,那人最后被打休克了,狱警赶来制止了唐术刑,将其单独关押了一个星期,并且还让他写五千字的检讨,写好抄十遍。
从那天开始,监狱中再也没有敢主动找麻烦的犯人,而唐术刑却在写好检讨,抄好十遍的那天晚上割腕了,狱警七手八脚又将他送到病房处,好在是割得不深。等包扎好了唐术刑睡下,医生离开之后,铁鑫峒又出现了,看着唐术刑的手腕,一耳光就甩了过去,随后又笑道:“可以啊?**的想出这种损招来见我,有种!我喜欢!不过老子不喜欢自虐的人,下次再这么做,我他妈吃了你!”
“师父,我原以为离开学校再也不用写检讨,还抄写多少遍了,没有想到监狱里也来这一套啊?妈蛋的,应试教育害死人啊,还传染到监狱里来了,我宁愿去挖一个星期的土。”唐术刑在那说着,说话的语气和神色动作不知不觉开始朝铁鑫峒靠近。
“闭嘴!我不是你师父,别乱叫啊,叫我铁臂叔,我接受,但是胡说八道,我要把你嘴给撕烂了!”铁鑫峒说着还朝着地上吐了一口。
唐术刑翻身爬起来,把盐水瓶的管子拔掉,直接跪了下去,接着磕头:“我跪了也磕头了,你不收也得收了,这是债!”
“哎哟喂,你敢威胁老子?”铁鑫峒看着埋头在地上的唐术刑,脸上却挂着笑容,“老子就收了一个徒弟,但是他妈的太正经了,正经人一个,老子不喜欢,所以以后不收徒了,免得惹老子生气,带他去玩吧,他说自己要对得起将来的媳妇儿,妈蛋的,你说是不是个**?将来的媳妇儿?丫对得起自己每天撸呀撸的手不就行了吗?妈蛋的!”
唐术刑不说话,只是俯身埋着脑袋。
铁鑫峒就坐在那滔滔不绝,绝对话唠的说了好几个小时,唐术刑也在那跪了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直到最后铁鑫峒算是服了,拿起旁边的水杯倒了一杯白开水,又朝着里面吐了口水,递给唐术刑说:“喝下去,我吐了口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