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石,鹅卵石的缝隙之间又用碎石填平,以免下雨的时候车马行走打滑,看来当地肯定是有一家甚至数家家境殷实的土豪。
山治国骑马走在这条路上,心里也盘算着是不是可以找到那几家土豪狠狠地敲他们一笔“救国费”作为在缅甸立足的资本。
队伍沿着较宽的盘山道两人一排走着,很少有人说话,不时能听见的只是有人嘟囔着太累,两个记女拿着脚商绘制的那幅简易地图在前领路,寻思着白信厚的那番话,虽然对先前发生的惨剧依然害怕不已,可更担心被这群杂牌军杀死扔在这荒郊野外,说不定死前还会被这一百来人轮流糟蹋一遍。
“团长!团长!”队伍忽然停了下来,前方探路的尖兵连滚带爬地跑到山治国和白信厚跟前,双手比划着指着前方道,“有人!”
“你妈的!山上有个老百姓有什么奇怪的?”山治国骂道。
“死人!好多死人!”尖兵面色苍白。
“死人?”山治国很惊讶。
“看看去!”白信厚翻身下了驴子,招呼了侦察排的人疾奔到队伍前方。
当山治国和白信厚赶到队伍前方时,作为尖兵的那九个兵都傻站在那,盯着前方大路,大路挨着悬崖边上有一块从山上滚下来的岩石,看样子应该是暴雨导致泥石流冲下来的。翻滚下来的岩石将前方的道路拦腰碾成两段,中间形成一道深沟,而尖兵所说的尸体就在那深沟之中,借着皎洁的月光看下去,大致一数,至少有七八具之多。
“过去看看!”山治国说罢带人要上前,却被白信厚伸手拦住。
“团长,你们呆着别动,我去看看,那个美国手电呢?”白信厚说着让一名警卫将行囊中的美国手电拿出来,对这支杂牌队伍来说,那可是个稀罕玩意儿,一般都不拿出来用。
白信厚拿着手电走近那深坑之中,将手电光照向离自己最近的那具尸体,仔细看了看又朝着周围的尸体看去,走了一圈徘徊了十来分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