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财怒目圆瞪,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狠狠地瞪着林亦。
林亦站起身,直视张生财的眼睛,道:“前几天,你趁镇守镇魔堂的捕快外出喝花酒,溜进镇魔堂盗走道术,是也不是?”
哗!
“什么?”
“是张师爷盗窃的道术?”
“不可能吧?那天晚上,师爷根本不在县衙。”
不少衙役感到震惊。
也有衙役认为不可能是张生财,他有不在场的证明。
陈晋北突然对这个案子感兴趣了起来,喃喃道:“哦?这就确定了?”
他很好奇,林亦是如何确定是张生财的。
仅仅是去了一趟镇魔堂,就立马知道作案人是谁,这也太离奇了。
孙文宴愣住了。
“哈哈哈!”
张生财不怒反笑,道:“真是可笑,我张生财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鸡鸣狗盗之辈!”
“你说我盗窃道术?证据呢?”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陈夫子撑腰,当然有恃无恐,有本事现在就羁押我,否则我爬也要爬到津州衙门,让州牧大人替我伸冤!”
张生财正气凌然,甚至双手都主动并拢,求林亦羁押。
他料定林亦不敢。
林亦看向孙文宴,道:“孙大人,拷起来吧!”
“???”
张生财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
但下一刻。
衙役直接将枷锁套在他的脖子上,双手被拷住,动作一气呵成。
张生财恼羞成怒道:“干什么?你们反了不成?还不放开本师爷?”
几个衙役看了眼县令大人。
孙文宴正声道:“现在是林学士在断案,你们听命林学士就好!”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