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扎库氏松了一口气,若要一直闷到足月,未免太过难熬。如今只需过了头三个月便可如旧,自是极好。吴扎库氏忙看向贵妃:“额娘意下如何?”
舒锦也来了几分精神,这是先只休三个月产假的意思喽?也就是最安稳的孕中期可以上班喽?
舒锦自是觉得极好,忙不迭点头,“如此也好。”
弘昼额娘和福晋都无有二话,便又问:“额娘,长离的身孕,到底还未稳当,要不暂且瞒着?”
舒锦挑眉问:“你想瞒着谁?后宫嫔妃?还是你汗阿玛?”
弘昼立刻道:“这等喜事,自然要禀告汗阿玛知晓。”
也就是要瞒着后宫——准确说,弘小昼这是不想让熹妃知道啊。
舒锦沉吟片刻道,“这几日长离‘染病’,熹妃已经有所怀疑,前几日来曾来打探过,虽说被我打发了。可若是一直‘病着’,只怕她会疑虑更深。”
弘昼听得有些不喜,“迎辉殿的手,伸得的确是够长的!”——爷的长春仙馆也敢安插人手!依着爷的意思,那种背主的奴才,就该早早料理了,但含霜大姑姑觉得,有个知道底细的眼线搁在那儿,叫他探查些不打紧的琐碎事,起码也能敷衍一下迎辉殿。若是拔除了,保不齐又要安插进来什么人。
舒锦默了片刻,便对吴扎库氏道:“放心,我好歹是个执掌后宫的贵妃,你有了身孕,虽不必大张旗鼓四处宣扬,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这话叫吴扎库氏心中大安,她抿唇一笑道:“是,儿臣听额娘的。”
舒锦赏赐了吴扎库氏些绸缎衣料、阿胶燕窝,便叫她回长春仙馆休产假了。
翌日,弘昼特特早早前往雍正亲爹的九州清晏殿。
此时尚且不到卯时(五点),天色还漆黑,雍正却已经洗漱更衣完毕,正准备去上早朝。
听到这个儿子来请安,雍正倒是略略有些意外,这个混球,没有传召,竟也会主动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