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虽然算不上是历无前例,但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然而,被所有人认定为幸运儿的郑曲尺,却一口回绝了:“我不上二楼,我要直接上三楼,请问还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吗?”
监事一愣:“上、上三楼,可这事、这事我做不了主,夫人何不先上二楼?”
“哈哈哈,她想上三楼,她肯定不知道驻守三楼的是些什么人吧?”
“就是,三楼全是各大工会大家,名匠与名士,她算什么?一名女子,手上练了些绝艺,便心比天高,竟然想一步登天上三楼,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方才我还觉得她或许有些本事,可这天下有本事的人多了去,自恃高人一手便狂妄自大,企图与那些为邺国做出贡献,身上背着功绩与盛名之人相比较,她当她是谁啊?”
周围奚落嘲讽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显然他们都认为这个小夫人得陇望蜀,刚赢了一擂后,人就飘了,得了黄金台的殊荣晋升二楼还不满意,竟直接就想上到三楼。
二楼跟三楼那能一样吗?那简直就是断崖似的差距好吗。
可以说,二楼是所有有本事的人都能够上的,但三楼却是一些有声望与在行业内做出重大贡献的人才能够长驻与记名长驻的。
她,一个无名小卒,三楼也是她能肖想的?
在楼下嘈杂声越来越大的时候,这时从三楼的楼道下来一人,他声似洪钟,响彻四下:“你们当真是有眼无珠,这一位可是霁春匠工会的翘楚——郑工,她为咱们邺国的匠人重震威望,重新站在了七国人面前,她的盘龙马车,赫赫有名,名扬四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没资格上三楼,何人有资格?”
这一席话,震耳欲聋,叫原来鼎沸吵闹的大厅,竟一下像鸡崽被人卡住了脖子,发不出任何声响来。
他们倏地一下全都看向郑曲尺,眼神从震惊、错愕,到热切激动,充满了火热崇敬的情绪。
虽然郑工“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