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没力放弃了。”
“对啊,我今天都看到有好几人上擂挑战败在这一门了。”
“他已经守擂三天,估计明天就有资格晋升二楼了吧。”
“这一上二楼,身价直接翻一翻,可当真是羡煞我等了。”
底下人谈论的话郑曲尺也听到了,她看向一脸得意的敖奇,问道:“你最擅长这个?”
“怎么,你怕了?”敖奇轻蔑傲慢道。
郑曲尺:“……”你是真没有词了,对吗?
“开始吧。”
她拿起手锯,两块木料中随便挑了一块,手臂长短,巴掌宽厚,她先在手上稍微掂量了一下这块木料大概的重量。
这是有经验的木工都会有的手感,但郑曲尺稍微有些作弊,她脑中还有一套精密又科学的计算方式。
她一双灵光的双眸先在木料上进行评估后,就开始找准中间点锯了。
这是一种很寻常的分割法,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先锯板、再锯块、分条,一拉一推来回反复锯,这噪杂的锯木声在大厅内倒也不显,毕竟这厅内人声鼎沸,各有各的热闹处。
她长木锯完之后,再拿斧子将其削准为合适的大小,但由于没有任何辅助平直长短的工具,这上手全凭手感与眼力,落手无悔。
郑曲尺的速度与力道都很是讲究,先慢后快,干脆果断,精准到位。
而另一边,敖奇一边用力锯着木头,一边也在观察着对面。
但见对方锯木的速度与切割出的木条数量皆不逊色于自己,他就急了,这人怎么这样,完全就是欺诈吧,她明明是一名娇弱的女子,何来的如此大的力气?
别说他了,台下的人本来都以为这细皮嫩肉的夫人,肯定会在这一关折戟沉沙,一败如水,可万万没料到,她半点落败的迹象都没有,还跟敖奇不相上下。
这不就奇了怪了,这当真是近年来黄金台出现过的最有意思、最叫人惊奇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