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再回答你一个问题,如何?」
「……」
妈蛋,完全被他吊着走了。
「我可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你了。」
郑曲尺嘴硬地说完,便喊上蔚垚,两人原路返回,在路上,她问蔚垚:「蔚大哥,你听说过蛊人吗?」
「蛊人?」蔚垚一脸惊讶。
「你知道?」她惊喜。
「不是。」蔚垚摇头,然后沉吟道:「只是好像在哪里听过,但又一时记不起来了。」
这不就是一句废话文学吗?
郑曲尺发挥自己的想象猜测:「蛊人会是中了蛊毒的人吗?我倒是知道一些养蛊的,就是拿有毒的活物放一块儿互相嘶咬,最后活着的那只就是蛊了。」
「原来这就是蛊啊,夫人当真是见识广阔。」蔚垚赞美道。
郑曲尺谦虚道:「哪里哪里。」
假如小三跟小七是蛊人的话,那么她贸然将两人放出来,是不是有些过于冒险了?还是得等她搞懂了蛊人究竟是什么再说吧。
要不然,直接问他们俩?
但她担心他们不会轻易告诉她。
蛊人这事说不准是桩什么天大的秘密,她跟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今非夕比,这么说来,明天还得再来一趟?
来就来,谁怕谁啊。
次
日,郑曲尺早早就跑来地牢了,这一次她没叫上蔚垚,毕竟蔚垚比她还忙,她不想事事都劳烦他。
她叫上她的四大「灭杀团」,五人一块儿到了地牢。
「你来了?」
虽然兴安那种早料到了一切的眼神叫人看了有些不爽,但是郑曲尺向来不大在意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做事更讲究一个目的明确。
她张口就问:「蛊人是什么?」
「在说蛊人之前,你知道蛊是什么吗?它可不是那种有毒的东西放一块儿嘶咬,就随随便便能够做得出来的东西。」
「……偷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