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闭嘴了。
他惊恐地看了看杀完人之后却还在笑的兴安,又看向一脸呆滞的郑曲尺,仿佛已经认定了就是她在背后教唆这群路匪杀人,她已经叛君叛国了。
郑曲尺头痛地抚额。
这事……因为死了一个重要人物,变得复杂了,只怕也不能善了了。
她想,如果不将兴安这一群罪魁祸首绳之以法,以邺王的尿性,他「奈何不得冬瓜」,肯定会拿她跟玄甲军来当「茄子」承担下这一切的罪责,毕竟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整治借口啊。
她转过头,看着兴安,平静地问道:「你当真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就是朝廷的人吗?」兴安回答得不以为然道。
看来,他还是知道其一的,可惜还有其二。
「没错,是朝廷的人,但他们却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寻常朝廷官员。」
「什么意思?」兴安神色微凝。
她指着地上那具尸体:「你杀的那个是邺王的贴身大太监总管,相当于邺王的左右手,你一出手就废了邺王的一只手,你猜若邺王知道了,会有多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