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窍不通,故意为难我们?」
这说这事把牧高义难得啊,简直比叫他设计出一款高杀伤力的军营器械还恼火。
郑曲尺看牧高义挠头抓耳的样子,也明白这事交给他们办是不成了。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她这会儿倒是领悟了。
他们这些人,没一人干过商人,没专业人士的引导与帮忙,想一步登天就将工坊开起来,要不然就是「灯下黑」要多走些许多弯路,费时,要不然就是拿钱来买教训,费钱。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就别去了,你们不懂这些,这一趟一趟跑起来太浪费时间了。」
万一这些人再一拖沓,只怕这些手续半个月都办不下来。
「是啊,可咱们也没有做过买卖,这事还真不好弄。」牧高义叹声。
郑曲尺问:「蔚大哥呢?」
「蔚近卫官去处理军务了吧,我清早的时候见他骑马出营了,夫人您要找他吗?」
郑曲尺知道,宇文晟失踪之后,不仅她要出现承担一些事情,王泽邦与蔚垚他们就更不用说了,时常忙得脚不沾地。
「不必了……这车坊的事,我再自己来想想办法吧。」
——
傍晚时分,郑曲尺拎了些东西去郊外看望穆叔。
她坐在坟前,一一摆好要祭拜的东西,就给他烧纸钱,叫他在下边儿有钱花不完,不像她一样时常为钱而烦恼。
「穆叔,我又来看你了,
我这一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拿到了霁春匠工会的翘楚了,你听了,肯定会觉得高兴吧,我啊给咱们长驯坡营寨,还有邺国的工匠都争了光呢。」
「为这,咱们得干一杯。」
她给他倒了一杯酒,洒在坟堆边,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豪气干天的喝下。
嘶~这酒烈的,冲鼻。
「咳咳……你虽然看不到,但是我相信你一定听到了吧。」
「你当真拿到了霁春匠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