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之际,根本没办法再指挥战场,而宏胜国的北堂将军不知所踪,于是他只能让人放船去追。
然而火油溢河,也给他们造成了困境。
这时后方,一艘大船停泊在那里,看见郑曲尺的小船后,射出铁爪扣抓住船橼,将船身飞快地拖拢,再将郑曲尺带上船。
「你没事?」
当郑曲尺看到船上的润土时,人有些恍惚不解。
「夫人,我没事,我还找到了船,他们呢,只有你吗?将军呢?」他问道。
郑曲尺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鼻头一酸,眼眶再度湿润了。
她怔怔道:「他掉进江中了……」
润土闻言,脸色遽白。
她紧紧地攥着胸前的镯子,慢慢蹲了下来,不住地饮泣,极为小声,像受伤的小动物在哀鸣一般,连哭都不敢放肆。
「他替我挡下了所有追兵,可他却没有撑到最后……跟我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