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候施主。」
说完,僧衣轻飘,施施然地离去了。
郑曲尺此刻的内心,就跟一万头草泥马奔跑过去,她不怕「贼」偷,反正她现在一穷二白,她只是没想到这「贼」都惦记起她以后的财了?
这时润土小声与她耳语道:「夫人,这个僧人有问题。」
郑曲尺两眼冒凶光:「当然有问题?没问题的话,这水谢展场上,这么多有钱人他不去坑,偏盯上我一个穷光蛋,还在什么莫贪玄等等我,他就是等到死,我也不会去找他解难的。」
润土一时无语,但他觉得话还是得跟夫人讲明:「他脚步轻盈,气息绵长充盈,应该习过武,并且他手指修长,关节匀称,不似寺庙内晨暮干粗活的灰衣僧。」
郑曲尺这会儿听懂了。
「你是说,他是假扮的和尚?」
「这应当也不是,他头上的戒疤年岁久远,这不能作假。」
「他是僧人,却不是悟觉寺内地位最低的灰衣僧,他故意扮成灰衣僧来引客,是另有目的?」郑曲尺猜
测道。
「不好说,总之夫人要小心警惕此人。」润土道。
郑曲尺颔首:「好,我知道了,润骑督观察力可真好。」
她见他难得热心,便鼓励似的夸奖了一句。
润土低下眼:「属下有责任为夫人剔除身边有危险的存在。」
——
牧高义跟史和通他们俩跟着王泽邦一块儿去接应蔚垚了,盘龙马车上有固定架、还有包裹着严实的防护层,这需要懂的人去拆穿,再搬运进来摆放。
宇文晟除了对军事器械感兴趣之外,其余都不待见,于是他去寻了一处供客歇脚的凉亭待着去了。
午时三刻,郑曲尺他们的盘龙马车终于也安置妥当,由于它体型够大,足足占了一方水谢的位置,相当于这一方水谢平台,没有博古架,只摆展他们这一样东西。
当然,在整个展台会场上,他们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