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从来没想过升官什么的。
姐夫同先生也从来未帮着驸马筹谋这些。
福慧近些年才明白,驸马哪还有什么升官,撑死了就进爵了。
凭借驸马的学识,若是没有同自己成亲,入阁拜相也不无可能。
福慧偶尔脆弱的时候,询问常乐,有没有后悔。
姜常乐嗤笑:「你当多容易的事情,当驸马我能做的事情更多,莫要瞧不起我这差事,若是做好了,那是对得起天下人的。」
福慧真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姜常乐有些话不能对福慧说,姜常喜敢说,天家的亲眷,那是最大的一群祸害,让他们知道律法严明,少犯些事,那是天大的功德。毕竟他们手上权势滔天,做坏事,都比别人做的大。
这话能说吗?自然是不能说的,姜大人,这个宗人府那就是震慑他们的。
所以人家当作毕生事业在经营,真没有福慧想象中的屈才什么想法。
用先生的话说,大善之举,无所谓别人知不知道,先生为他骄傲。
所以随着驸马爷职权在手,爵位越发高,人家如今都开始给宗族那边的人普法了。
驸马说的好,咱们自己得知道什么事不能做,省的以后犯事,让他难办。都是一家人,善意提醒,好过以后在宗人府那等地方相见。
人家把工作那是做到家了。天家至少没有出面干涉驸马做的事情,那就是支持。
而且还给天家上了折子,要聘请专门的先生,在宗族这边开设学堂。尤其是要把律法加进去。而且不能专一读书,还要有特长。
意思就是这些宗族,也不能全靠银子养着,得让他们有养家的本事。
所以姜驸马以外姓之身,在宗族里面很
有些话语权的。
姜常乐觉得天家也没有养废族人之意,自己的子孙够强,有什么可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