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清楚的。
宫人们退下去的时候,都没人敢看小驸马,更没人敢问,驸马为何这时候还过来公主的屋子。
这以后如何伺候公主,可真的要仔细琢磨了。可他们也不敢这门疏忽,还要在屋外弄清楚,驸马到底在哪歇着。
姜常乐对照顾福慧,那是真的很上心的,这是自己家,福慧一个人嫁进来,难免心里没底:「会觉得不习惯吗,要不要屋子留个人,不然我在软榻上陪你一夜。」
福慧脸色通红,一个人肯定是不敢的。若是驸马能留下最好:「可,会不会让人说闲话?」
常乐:「信任我就够了,余下的不用考虑。」他就不会让人说自己夫人的闲话。
然后人家就拉着福慧去床上歇着,自己去软榻那边,很自然的歇下了:「刚好今日洞房花烛,本来就不应该让你一个人。」
分开睡的两个人,竟然说这样暖昧的话题,福慧都不敢开口搭话。留下驸马是不是错了?
常乐那边神来一笔:「你真的没有小舅子,要陪着过来吧。」
福慧顾不得害羞:「没有。」有也带不出来,那是皇子。随便不能出宫的,更不能同这样的驸马亲近。
常乐感叹一句:「你对我真好。」
想到自己小时候还尿过姐夫的床榻,常乐对于没有小舅子陪嫁这事,那是真的很开心的。
当然了即便是脸皮厚,常乐也不会把自己尿床的事情,同夫人说的。
福慧自然是无论如何都想明白,不带着小舅子嫁人这么正常的事情,怎么就对驸马好了。
有驸马偶尔的惊人之语,弄得福慧那点恐慌,都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常乐那边松口气,哄媳妇可真不容易。还颇为耽误功夫,早知道就该那本书过来的。
外面的宫人,站了一夜,愣是没看到小驸马回屋的身影,大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