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容忍的。
乡试过后,那就是会试,相隔才多久的时间,能放松吗,能随便松懈吗?
不敲打敲打大弟子,那是不成的。别以为一个还没有到手的举人就能翘尾巴了。
周澜睡下了,姜常喜仔细体会先生为何拉着周澜苦读,就明白先生为何如此了。
其一,怕弟子因为过于担忧成绩,睡不着觉,熬熬神,回屋就能早些歇下,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其二,给大弟子吃定心丸,意思举人还是跑不掉的,可惜把弟子给累的没工夫想了。一片苦心白瞎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就放榜了。一家人的情绪都提起来了。说不在意,那是胡扯。
别管是不是心态轻松了,面对放榜,先生也是紧张的。结果不出来,就没有百分百的绝对。
谁知道主考官会不会抽风,脑袋装墙,愣是看不上大弟子的文章。
所以一家人围了一桌子,早饭都吃的心不在焉,没滋没味的。
大贵瞧着没怎么动的一桌子早饭,就觉得白瞎了她一大早各种寓意极好的早点了。
姜常喜颇为不淡定,同先生商量:“不然咱们一起去看榜吧,第一时间看到也挺好的。”
先生也是强自镇定,比当年自己科考还要紧张,嘴上说道:“稳住,别慌,多大的阵仗呀。哪到哪呀。”
可稳不住呀,周澜身边的一壶清茶已经续了两次。姜常喜更是望着门外,频频走神。
常乐坐不住了,同先生说道:“先生您在这里坐镇,弟子们前去探路。”
周澜跟着点点头,睡醒了,清醒了,今儿是真焦急了。姜常喜直接就站起来了。
先生扫一眼三个弟子,哼了一声:“主帅能退缩吗,走。”
周澜都忍不住笑场了,先生这就是死鸭子,嘴硬。稳不住就说稳不住了呗。
更别说那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