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地方就是这个了:“反正有地方。”
姜常乐:“若是日后能把这些野史,传说核实清楚,可以在上面标注上。”
先生心说,那样的可以当成毕生事业来做的。
先生看向姜常喜:“你这些歪才,倒是用对了地方,可惜多了这些野史,传说,难登大雅。”
姜常喜不以为然,没有这些野史,这些世家哪有那么鲜活:“先生要看怎么用的。”
先生嫌弃弟子太过世故,而且把心思用错了地方:“门外听课去。”
姜常喜耷拉着嘴角:“先生,没有外人,您这做给谁看。”
先生看着她就头疼,没事都给找出来点事:“你呀,就适合外面听。影响他们学习。”
姜常喜指着自己的鼻子:“先生,那是弟子的错吗,您是不是要先管管您两个亲传弟子的定性。”
偏心也不能偏心成这样,再说了,即便是真的如此,她还是试金石呢,不能否定她的可用性呀。
先生哼了一声,低声数落两个弟子:“没出息。”不然何至于让他这个先生,被弟子挤兑。
周澜低头,有点脸红:“先生。”得说,自己确实被常喜影响了。
姜常乐:“先生。”完全是为了他姐叫委屈的。
先生:“不需求请。”然后自己把羊皮收起来了。
姜常喜瞄了一眼,心说,先生光收礼,不讲人情的呢。黑呀。
周澜迎难而上,同先生说道:“先生明日沐休,李郎君邀请弟子携常喜去做傧相。”
先生点点头,同窗之间,需要走动的:“明日,我带着常乐去保定府走走,你们随意就好。”
周澜欣喜的同先生道谢:“谢过先生。”
常乐就委屈了,这么好玩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带着他:“为什么我还要在先生身边上课。”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