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的是,他们不是为了贪图赚钱,带回来的那些货物,样样自家都留了一些,那自然是不能用银子算的。
若是仔细算,弄个商队,挣差价,利润当真是吸引人。她都有点心动。
大利是个心宽的,也不纠结了:“出去一趟那么远,没有抛费银子,就已经很好了。”
姜常喜心说,若是真的如此那该多好,出去就是送银子的,怎么可能不抛费。
这一趟出去,他们夫妻手上真的没有什么存银了。
别看在京都的时候,自己花的大方,可心里知道,就那么点家底。
接下来过日子可得精打细算了,不然也不至于大老远的连这点路资都要赚。
当然了夫妻双方谁拿出来点私房,都不会比家底少。
可这不是过日子吗,过的就是那么点家底呀。
庄子上的收入要到秋后才能入账呢。
回府之后,周大爷得中秀才,肯定要宴客的,族亲那边,自己娘家那边,先生的友人,周澜的同窗,还有如今在县城新交的朋友,算一算,手上这些银钱支应起来不算是宽裕呢。
当然了林氏给的那些铺子什么的,也是有出产的,不过姜常喜就没有打算动。
所以这种意义上的没钱,相当是账面上的没增长。当真是小烦恼呀。
盘算着手上这点银钱,姜常喜嘬牙花子了,当家主妇为难呀。
另一个认识就是,嫁娘,也费银子。
大福:“大奶奶您莫要烦恼,人都说万事开头难,您同大爷才开始过日子,等积年累月之后,家资定然就积攒下来了。”
姜常喜点点头,可手里没有银子,心里不踏实,她还是想要手里攥着点银子。
扭头看向大贵:“不知道这段时间庄子上的鸡鸭有没有积攒下来一些。”
大贵:“即便是没有,也会越来越多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