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跟着就听姜常喜说道:“何况,母亲的嫁妆,咱们也要准备。”
周澜都愣了,没听说过。大写的尴尬呀。
思索片刻:“应该的,既然愿意母亲过的好,就该让母亲心无挂牵。”
看着媳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怎么会有这么善良的女子呢。
姜常喜:“我会替夫君大大方方,风风光光的看着母亲嫁人。”
不,周澜都没有想过这个的,可为何不呢?左右都是如此,何必畏畏缩缩。
周澜:“不管母亲嫁给何人,我都会让人知道,是我周澜的母亲再嫁。”
姜常喜点头,总比让人说林氏的那个继子要好。这就是为什么要出人头地了。
别看是一样的关系,说法不一样,代表着两边的身份不对等。
周澜心绪平和后:“让你为难了。”
姜常喜浑不在意:“如何就为难了。”
周澜心说,婆婆嫁人,儿媳妇操办,难道当真是让人说着好听的吗。哪能不为难?
她一个女子,小小年纪却挡在了自己前面。若不是桩桩件件事情都躲不过这次府试,他肯定不能让媳妇自己去京都的。
姜常喜:“咱们是夫妻,你府试过后不是也要去京都,同我一起的吗?”
跟着:“我不过是去打个前站,先去看看娘。重要的事情还得夫君来办。”
周澜:“距离府试也不过月余,应该是赶得上,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的。”
姜常喜:“我觉得这真的没什么,不过能同你一起在舅舅家,我还是很喜欢的,娘也会很高兴的。”
周澜:“到了京都,打听出来对方什么人家给我来信,我会拜托岳父大人打听一下对方什么人家,什么品行的。”
姜常喜点点头,然后姜常喜同周澜抬头,一同叹气,他们明明就是还没有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