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茫然,他一个男人守的什么节?为什么他要被小舅子教育。
可小舅子那边叨叨的都是他不该闯进媳妇屋里。而且以后还不许进屋了。
话说我们可是拜堂的夫妻,小舅子这么管着是不是宽了点。周澜抿着嘴角,脸上满满的不赞同。
若是真的如同常乐说的这般,他这辈子估计都不用同媳妇好好相处了。
别管常乐怎么说,周澜都不松口,我媳妇的屋子,我怎么就不能进了呢?
然后还来了一句暴击:“常乐,我记得,今日是你先进去的。”
常乐说的理所当然:“那是我姐姐。”一脸的我能同你一样吗,我可以随意出入,单指你,不能进而已。
周澜悠悠的开口怼了一句:“那是我娘子。”未尽之语,严格来说,现在我的身份比你这个小舅爷还要亲近三娘呢。
没法诉诸于口的,郎舅两人都用眼神表达了。
常乐一点都不承认这个事实:“你这人,如此不通教化。”
这问题就严重了,周澜:“我们是夫妻,我们自己的事情,常乐你就不要操心了。”
常乐怒目瞪着周澜,你们是夫妻,我们还是姐弟呢。
周澜想说夫为妻纲,出嫁从夫,你这个弟弟可以退场了,怕常乐恼羞成怒没敢继续。
可即便如此,常乐到底还是怒了,周澜不说出来,常乐受过的礼教让他明白了,从小祖母嘴里可没少说这样的话,常乐扭头就回屋练字了。
明显非常不开心。
这个问题上周澜不想安慰小舅子,早晚都要认清楚现实的,这个问题他寸土不让的。
周澜也想回屋苦读,可感觉就是头昏眼花,满脑子都是媳妇滴着水珠的那缕秀发。
然后鼻子一热,坏了,流鼻血了。.??m
大利看到大爷的模样,一声惊呼:“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