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低头打量自己,挺好的:“能有什么事,你不写了吗。”
姜常乐摇摇头:“你真的没事吧,那石锁那么好玩吗,你同大利好像都挺喜欢的。”
周澜:“我要读书,摆弄石锁就是提神的。你这字看着好像进步不小。”
姜常乐松口气,没事就好,他可不能让常喜找个疯子当他姐夫。
说到写字,常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写的如同姐夫一般。”
周澜:“那你可要下苦功夫了,那时候我自己在庄子上,身边没有人陪着,也没有书读,只有几本佛经。”
姜常乐:“所以呢。”
周澜:“所以我从早到晚只能抄佛经,不想出家,就要努力把心思放在练字上。”
姜常乐眨眨眼表示不明白。
周澜就揉揉小舅子的头,让佛理把自己说服了,那就真的四大皆空了,所以心思要放在练字上:“去睡吧,我还等着喊你起床尿尿呢。”
姜常乐果然不在想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喝奶。”
好吧,拿这小子也是没有办法了,成天喝羊奶,难怪要尿床。
周澜就发现自己多了一个活计,去西屋把温着的羊奶端过来,然后督促小舅子漱口,看着小舅子睡下,自己才开始继续读书。
中间耽搁那么一下,反倒是如同小歇一样,精神立刻充沛了一些些,一直到招呼小舅子尿尿后,周澜才歇下。
忍不住也笑了,这若是以后得了功名,不知道有没有喊小舅子尿尿的功劳。
周澜勾着唇角睡下的。
自从成亲以后,仿佛每天睡前都能想到那么点或多,或少的笑点,让他睡眠质量非常好。
次日睡了美美一大晚上的姜常乐,把半夜才睡下的姐夫摇醒:“你先天已经不如别人了,后天就该努力,怎们就不知道早早的起来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