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上来多少粮食,我动用了存粮才应付过去的。”
跟着说到:“二叔那时候就借机发难过。”语气里透出来一丝委屈。
姜常喜想要摸头安慰的,可惜身高上有点难度:“以后咱们一起商量着解决问题。你不能怪我,我也不会埋怨别人。咱们是要同舟共济的。”
周澜偷眼看姜常喜,她是想说,她比二叔强吧?
姜常喜那边已经开始忧愁税收的问题了:“这么多呀,那可没什么保证。”
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周澜:“夫君你若是考上了科举是不是就不用交税了。”
周澜点点头:“只是一定数量内。”
姜常喜笑眯眯的看着周澜:“那也是一堆,一堆的粮食呀。”
然后笑眯眯的盯着周澜:“我发现,我夫君就是移动的粮食堆,可真是富有。”
有人夸过他聪慧,有人夸过他长相俊美,可还没有人夸过他富有的像粮食堆呢。
周澜脸色通红,被夫人另类的夸奖给震撼到了。
或许先生讲课的时候,可以让夫人旁听一下,至少用词上可以稍微的大众化一点。
可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一个功名,差不多就等于这些吧,好半天才开口:“何止如此,功名也是能保护咱们的利器。我会努力科考,虽不为利禄,但也得有保护妻儿老母的力量。”
若是有功名在,二叔就是在怎么眼馋这家业,也得掂量掂量。
若是他有功名在身,舅舅即便是为了母亲好,也要在多顾及几分母亲的意愿。
若他有功名在身……。
用到‘利器’这个词了,姜常喜心说,看来老公公的故去,还是给少年造成了伤害。
想到周澜身上最近发生的变故,还能如此平静的口气说出此话,已经殊为难得了。
换成她,没准就极端了,姜常喜引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