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定是自己人,绝无疑问。
欧阳彬趁鄱阳渔隐驾舟的这个功夫,将纸条上的言语说了。
鄱阳渔隐叹口气,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两个孩子必是胆大妄为,发现敌踪之后,去撩拨他们。”口中虽在叹气,手下却毫不减慢,不到一顿饭工夫,这长江上下流,鄱阳渔隐最是熟悉,那鲇鱼套曾经过数次,是以知晓,一会儿小舟靠岸,鄱阳渔隐道:“这就是鲇鱼套了,但不知芦花荡在何处?”
欧阳彬一看,只见这鲇鱼套,原来是个小小的渔村,江夏城廓在望,离城不过三五里地。
穷酸道:“我们且上岸再说。”两人上得岸来,哪知一问,全不知这左近有个芦花荡,这渔村中全是土生土长之人,若有这地名,如何会不知晓?两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鄱阳渔隐心中一动,说道:“有了,老弟,你随我来。”
说罢,即带着欧阳彬,绕过渔村,前面是个土坡,城上有两行疏柳。
鄱阳渔隐与欧阳彬翻上坡,看时,只见这土坡之下,原来是个湖荡,湖边的芦苇高与人齐。
当下欧阳彬心中一动,想到:“莫非这即是那纸条上所指的芦花荡么?既然此间土生之人,亦不知有此地名,也许是留条那人,亦不知地名,所说不过是指芦花之荡而已!”
那鄱阳渔隐亦是这般心思,皆因他知这渔村之后,有一个湖荡,是以将欧阳彬引来,两人上了土坡,那土坡如一条堤坝一般,站在上面,前面那湖荡已尽在眼底,当下说道:“欧阳老弟,你看这可是芦花荡么?”
欧阳彬知他和自己一般想法,即颔首道:“老哥哥所说不差,这鲇鱼套一望之地,也仅有此一湖荡。”
方说间,忽见左前方约一箭之遥,从大江这面,土堤之下,扑刺刺摇出一只小舟来,那小舟驶得甚快,直向湖中心驶去,两人这才看出,原来前面还有一条水道,沟通了湖荡与大江,那鄱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