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里去了,只因一瞥之下,未瞧见勿恶,还以为勿恶逃去了呢!不由一怔,但眼腈里撤了灰尘,难受得很,赶紧松手揉眼。
那勿恶在上头,不曾防得,牛子一松手,叭哒一声,跌了下来,只因他全无防备之故,从一丈二三之高处跌下,那还轻得了,嗳唷一声,这才嚷出声来。
那牛子听得一声叭哒,一声嗳唷,又是一怔,勿恶虽然受了罪,可是也不致爬不起来,立刻挣扎着爬起,这小子气急了,就在牛子一愣之下,兜胸就是一拳。
只听啊啃啃,连声大叫,早见勿恶捧着右手,痛得龇牙咧嘴。
你道为何,原来那勿恶是气极了,忘了牛子有一身横练功夫,浑身上下,不亚钢筋铁骨,又因那先天混元气功,已被牛子练到了火候,一遇袭击,立生反应,身上皮肉,直比钢铁还硬,那勿恶偏又使的猛劲,这一举,捣在牛子胸前,那手腕还不要折断了一般。
早听那面欧阳彬呵呵大笑,鄱阳渔隐也连声哈哈,方知道大个儿是个浑小子,却又不住点头道:“果然是个奇才,难得!难得!”
穷酸道:“小子,你到处调皮捣蛋,今朝阴沟里翻船了不是?这叫做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没想会折在傻大个手里吧!”
牛子闻声,已瞥见了欧阳彬,傻大个儿心中一喜,舍了勿恶,抢步上前,说:“好哇!酸酸儿,你和这白胡子在这儿独美!”
牛子一嚷,也不管那勿恶在楼板上嗳唷连天,迈步从他身上跨过。
牛子虽是个浑人,但当年他师父邱丐道,对他所说过的一言一浯,他都仅守不渝,当年邱丐道在白马寺酒楼上,将牛子交托给穷酸欧阳彬之时,曾命牛子以礼和欧阳彬相见,是以冲至欧阳彬身前,唱了个肥喏,说:“酸酸儿,你还管吃管喝呀!”
一时倒把欧阳彬问得一楞,待想起十年前的往事,不由呵呵大笑,向鄱阳渔隐一指,道:“快见过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