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驭风像翩跹之蝶,奔了前来,鄱阳渔隐笑叱道:
“不得无礼!”
同时抓着欧阳彬的胳臂,说道:“来来来,老弟,我那渔舟就在江边,难得此地相逢,我们且饮几杯再说。”
忽地那林中奔出一人,说:“还有我呢,等我一等啊!”
早见勿恶喘吁吁奔将前来。
欧阳彬呵呵大笑道:“要不是听说有酒,大概你这小子还躲着不出来呢?”
勿恶已到了跟前,大环眼一翻,说:“欧阳大爷,你要再损人,我可要骂街了,你没瞧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么?可把我追得好苦。”
凤儿一见勿恶,一面听他说话,一面老探头向他来处望,她是看玉哥哥是否和他同来,但凤儿失望了,勿恶身后哪有人影。
金凤虽隔了半年,和勿恶又仅见过一面,但勿恶即使化成了灰,她也认得,鄱阳渔隐却不认识,一指勿恶,向欧阳彬道:“这丑汉是谁?”
勿恶一听,心下不乐,竟然有人不认识他,已令他面上无光,当面叫他丑汉,更是有气,翻眼一耸朝天鼻,鼻儿更朝天,说:“老儿,你是少在江湖上行走,你也该打听打听,一字剑威震江南,姬大叔还不认识你呢?”
一句未了,欧阳彬已连忙喝叱,蓦地人影一晃,右腋下微麻,他可是要再说下去,也作声不得了,面前早站定一人,勿恶连动弹也不能子,原来已被点了穴道。但却能看,一看,面前站定一个姑娘。已在接着说道:“大概认识我吧!”
勿恶这苦头可大了,穴道点得不轻不重,是点的麻穴,不很痛,却难受,额上直冒汗,饶他大眼睁得圆,那金凤以前是男装,如何还以认得出,只要勿恶吃苦头,那凤儿准得乐,虽然心下着急玉哥哥迄无消息,也止不住拍着手儿笑。
鄱阳渔隐虽不知这丑汉姓甚名淮,但和穷酸同道的,还会有外人么,一见女儿出手即点人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