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会功夫,喘息之声已更急促了。
玉麟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时可顾不得了,忙一弯腰,将她抱起,口中连连呼着她的名字,葛琳在他怀中,并不挣扎,忽然又微睁双眸,嘴边浮现浅笑,樱嘴张了半晌,方才说道:“玉哥哥,让我歇一会儿就好了,不要紧。”
语音甚低微,几无法听清,玉麟知她是安慰自己,这般状态,显然内伤复发,已然不轻。
忙抱着她,飘身到了床前,将她平放在床上,又是惶急,又是爱怜。
一个女孩儿家,若然将她的心给了人,她是恨不得能将一切给他的,而且无论她的武功何等高强,女人总是女人,在爱情面前,也会变成十分柔弱了。
葛琳虽然受伤不轻,但也不致于一下子就这么严重,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平日寂处深山,怎会不倍增花前月下之感呢?那蕴蓄的情潮,一旦找到了缺口,也就倍更强烈了,如何不象那一夜春雨后怒发的娇花?是以葛琳对玉麟生了情愫,可不比那凤儿之对玉麟,日夕相处,耳鬓厮磨,又因凤儿年轻,不过才十六七岁,性情儿娇憨无邪,动不动还要使点小性儿,若云凤儿对玉麟也是爱,那可是不自觉的,一直在潜伏中的。
尤其玉麟对那凤儿,把她当作小妹妹般看待,虽然处处亲切爱护,但并未渗杂一点情爱,而是出于自然,是以两人虽然常有肌肤之亲,却能无动于衷。
那葛琳却迥然不同,因而这迸发的情爱,一发即有如烈焰,怎还当得玉麟炽热的目光挑引,而且,玉麟对她来说,又有救援之德,疗伤之恩,这尚还罢了,尤其是那解衣推拿,被他遍体抚摸拿捏,虽然是为疗伤而为,但女孩儿家的玉体,还能再交给别人么?
有这诸般原因,玉麟抱起那葛琳时,她的伤势虽非严重到连脚步也不能移动,但也听由他抱着,而且在玉麟怀里,浑身舒适得有如溶化了一般,她在被关切的幸福与情思昏昏中,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