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同,轻功、暗器、剑术,我何曾对你藏了私来,只要你好好用功,将来也不难达到我这地步,但我所练的上乘内功,却非你所能尽传我之所能,即使传你,你也不能登峰造极,今后我传玉麟之时,自也一并传你,只看你的造化罢了。””
凤儿一听,这才不再说了,枯竹老人即命凤儿将玉麟带出洞去,就以那间耳房,作为玉麟今后住宿之所。
两人出得洞来,刚转入林中,凤儿已嚷道:“玉哥哥你的造化,师傅一见你,即收你为徒,当年我可没这般容易。我还记得清楚,我姑母将我从洞庭湖带来此间后,不知求了我师傅多少次,才蒙他老人家收录,你却尚未恳求,即收你为徒不说,尚要传你上乘内功。”
说着,满面露出羡慕神气。
玉麟忙道:“我虽蒙师傅殊恩,但若非在江州得遇凤妹,也难谒得师傅仙颜,那就更不要说蒙师傅收录了。因此,我首先得感谢凤妹,而且风妹入门甚早,今后尚望凤妹多赐指教。”
凤儿是小孩儿家心性,听玉麟归功于她,心里早高兴了,又见他对自己谦逊,更是欢悦。就说:“玉哥哥,我求你一事,你可答应我?”
玉麟毫不思索,说:“凤妹说哪里话,若有吩咐,我是无不遵从。”
凤儿的眼睫霎了两霎,说:“师傅若背着我传你甚么绝招儿,你可都得教给我。”
玉麟忍不住笑道:“师傅他老人家难道真会偏心么?适才不是说了,我们今后均是一道传教,不都按各人禀赋,成就会有不同而已,照师傅口气,轻功和暗器,今后我都不如你呢?”
那凤儿却又将嘴儿一噘道:“轻功和暗器有甚稀罕,玉哥哥,你知适才在洞中时,师傅遥向你一抓一提,你不是就恁空飞起么?你可知道是甚么武功?你可曾留意,师傅对面那洞壁下面,不是有一大堆乱石么?你可知是甚么原因?”
玉麟早存惊疑,正要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