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样不好,可惜呀!可惜,可惜她那尊范,太不堪承教了。”
玉麟心中在想,可就忘了回答她的话了,只怔怔地盯着她看。
那丑女见玉麟盯着她看,似是被看得难为情,头儿略一低,跺着脚说:“你怎地不答我的话,老望着我怎地?”
玉麟被她说得来面上一红,这女郎虽丑,但人家既是一个姑娘,怎好盯着她看,就忙正容说道:“我是想姑娘一身武功了得,可惜未用之正途,这般嗜杀,岂不有干天和,岂不闻上天有好生之德,姑娘杀的这许多人,又岂尽皆死罪,怎可不教而诛?”
那丑女闻言,只见她大嘴一咧,嘴角还往下吊,更丑,说:“说来说去,还是这么一句,我倒要问你,你这般阻扰我,追我,究竟要怎的?”
玉麟道:“我不是适才已说过了么,就是要阻止姑娘这般滥杀,佛说:放下屠刀,尚可立地成佛,若姑娘不动辄取人性命,而施予惩戒,将坏人变作好人,岂不更可造福世人么?”
玉麟不待她回答又道:“看姑娘剑招,倒是枯竹老人的盘根剑法,姑娘定是枯竹老前辈的传人了,枯竹老前辈一生行道江湖,虽说嫉恶如仇,但也没似姑娘这般滥杀过,姑娘这般行径,恐怕老前辈亦所不许吧!不知姑娘是否另有隐情,才这么血洗江州?”
那丑女闻言,霍地一退步,惊呼道:“你……谁说我是枯竹老人的弟子,你要这么乱说,今儿我可不依你。”
玉麟见提到枯竹老人,她就这般情急,准知她是背师偷下山来生事,就仰面大笑道:“枯竹老前辈的盘根剑法,别无传人,姑娘岂可瞒得了人,这么说来,姑娘定是背师下山的了。”
方说至此,大概那丑女真个情急了,一声不响,霍地一矮身,剑随身进,剑似匹练,已向玉麟分心刺到。
玉麟方在仰面大笑,未曾防得,险些被刺中,蓦见剑一刺到,要招架是来不及了,两脚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