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无济于事的。”
“是啊是啊,我随便插嘴,实在对不起!那么,从那以后您的生活……”
“生活倒没什么困难,有丈夫遗留下来的财产,和男朋友们一起游乐,心情还很愉快!”
“那样的话,您也就用不着来找我这个神经科医生咯!”医生反问道。
丈夫失踪了,还说不怎么悲伤,玩的还挺愉快,那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呢?直是莫明其妙!
也许在这之前还有其它事情,不过,一经反问,又热衷于谈话的对手也不乏其例。反问后,香来对策明显奏效,女人继续说:
“可是,一味地贪恋娱乐,钱就不够用了。我打算把丈夫的生命保险费领出来,但现在还不能马上办到,据说不经过一定的时间是不行的。好在规定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于是,我便到保险公司去进行了交涉!”
“是啊,不管是谁都会那样做的,因为领取保险费是正当的权利嘛!结果怎么样?”
“我把事情一说,保险公司的人对我深表同情。他们说,本公司是把顾客的幸福放在第一位的,所以,理所当然,只要期限一到,马上就可以支付!”
“当然,一定是那样……”医生很随便地帮腔助势,并且等待女人把话继续说下去。可是,左等右等,女人面色苍白,竟然缄口不语了。医生催促说:
“后来怎么样?”
“那件事,怎么也……”
“请您说下去!”
女人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总算开了口:
“来啦!”
“是保险费来了吗?”
“不,是我丈夫回来了……”
女人刚讲两句又把话中断了。医生似乎也一时懵懂起来,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稍厚片刻后说:
“那可太好啦!”好象除此之外没有更恰当的话语可说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