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梦里是不会出来成捆儿钞票的。最后K先生把小小女人的事讲了出来。可是对方没打算作笔录,皱着眉头说:
“别耽搁时间,尸首在哪里?是等在窗外的同伙运走了吧?”
“可别开玩笑……”
“好啦好啦,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嫌疑犯。”对方提醒道。如果被害人有了下落,这将成为一起杀人事件。对方带着不放松警惕的神情离去了。
还没等K先生缓口气,报社的、杂志社的、电视台的人接踵而至,进进出出,相同的提问象风砂一般劈头盖脸地袭来。
不作回答,他们就宽慰说:“如不想回答,解释一下也可以。”若是勉强回答,立刻会矛盾百出。听者心平气和,答者神魂颠倒。小型话筒举在眼前,镁光灯门问,电影摄影用的照明灯发出强烈的光,电话铃声阵阵,提问依旧翻来覆去,何以应对,连K先生自己也茫然了。
人们散去,因为K先生已疲惫不堪,两眼快睁不开了。
他用最后的气力锁上门,随后便瘫倒昏睡。
昏睡良久,耳畔又响起声音。
“怎么样?够受的吧?”
又是那个小小女人。声音不大,但急切。K先生有气无力地问:
“你跑到哪儿去了?”
“在灯伞上边看热闹来着。”
“你这家伙真玩世不恭:别人遇到不幸,你却幸灾乐祸看热闹。”
“其实也没什么热闹,我都看腻了。”
“为什么把我卷进这场风波当中去?”
“这,你是知道的。再说也是有我的工作。”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K先生终于问到了核心问题,小小女人轻飘飘地说:
“我是杂志社的妖精,也是宣传机构的恶魔。”
“哪会有这种东西,一定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