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的也冤枉,再发生什么意外可受不了,于是匆匆忙忙地回到乡下的娘家去了。酒巴间顾客大多数是不赊账的,店铺又是租借的,因此歇业也不难。”
“是不是有人想怄她的气,以便把那个酒巴间拿到手?”
“尚未发现那种迹象,这家酒巴间生意并不兴旺。尽管如此,它对我们来说,仍不失为一个好酒巴间。我们把它接过来办下去如何?如果真的有恶灵,多么叫人害怕。”
话头中断了。四十开外的搞宣传的那位,沉思了一会儿说:
“使那个恶灵苏醒的也许就是我们也未可知。我们三个志同道合,曾经诅咒过这个社会。我觉得那是一个开端,后来办的两次非法事业都成功了,顺利得连我们自己也感到奇怪。看来还可以干下去,这肯定是托那个恶灵的福。”
那位绅士也说道:
“这完全可能。我们不应该不接受那个恶灵的支援。现在钱也有了,我们合伙办这家酒巴间吧,只要大家赞同。”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想找什么公司的差使了。也用不着担心卖钱额的多少。”
于是,这家酒巴间很自然地成了这三位的据点。建立虚构的公司、制作假票据搞诈骗活动,出售可疑的“专利”等等,一切都很顺利。
因为挂着酒巴间的招牌,也有不知底细的客人来光顾。如今由兼任老板的那位青年来迎接顾客了。
“您来了!”
“不知怎的,我想喝杯酒。”
“我理解您的心情。我看现在的这个世道有点不对劲儿。您对这个世道有什么看法请不要问在心里,尽管说出来好了。我们这里没有女招待,所以酒菜都很便宜。您到我们这儿喝酒,也是有缘分啊,请喝点酒。借以浇愁吧!”
“你真猜到了我的苦闷。说实在的,我老婆跑了。”
“原来是这样。这种滋味只有我们男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