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眼睛的颜色和气质与希尔薇娜小姐不同，你们几乎是一个人。”

希娜真挚的看着他的眼睛。

“薇娜和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夏明。”

夏明也看着她的眼眸，半晌，他忽然颓然的叹了口气。

“老实说，一开始我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但现在，我自己心里都开始觉得她讲的那些不是编织的故事谎言。”

“或许，我真有过那样的前世，与你，与她，发生了许多故事和回忆。”

“但是抱歉。”

“抱歉。”

他垂下眼帘，难过的说道。

“我真的记不起来，想不起来，也无法感同身受代入到那样的故事里去，成为你们记忆里的那个人。”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忽然，嘴唇被两根手指轻柔的堵住。

“不要说对不起。”

希娜温柔的、怜爱的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愧疚的面容。

“还记得吗，我曾说过，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成为了什么样的人，无论你是好是坏，是邪恶，是善良，我都会接受包容你的一切，成为你的安心。”

“所以，永远永远不用对我感到愧疚。”

“永远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她牵着他的手，打开房间的门，一步步走过卧室客厅，来到诊所大门。

“去吧，回到白夜学院去。”

她打开了诊所的大门，夜风吹动着她金色的长发，她把他推到门外，独自伫立在门边。

“我会等待着你记起前世的那一天。”

夏明转过身站住了，看着夜风中神情温柔的少女，她从来都是这样，如圣洁怜爱的母亲一般宽容接纳他所有的缺陷。

从来不会抱怨，从来不会和他争吵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