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微鼾声起,一秒睡了过去,全然没有回答楚辞。
微皱着眉头,楚辞起身,离开了这地底丹鼎。
丹药已成,自然会有人来取,接下来的事情不需要楚辞再管,他要先回去仔细给小白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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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烈阳内城,河坊街,高府。
这条街,百姓又称其为九卿街。
但凡在嬴廷做过九卿的权贵,不管是不是住在这条街上,都会在这条街弄个宅子。
这就像是圈子的象征。
你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这样导致这河坊街的房价,登顶烈阳之最,一间茅厕便是足以抵得上寻常百姓的一宅大院。
高要自从升了郎中令之后,也是在这条街购置了一套七进出的大宅,平日里很少来住,专门用来豢养他买的一些女人。
虽是无根之身,但高要依旧是纳了二十三个小妾,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年岁最大的不超过十七,让隔壁街的单身汉子瞧见,后槽牙都咬碎了。
或许,这就是人性所言,缺什么,便渴求什么。
他虽然被物理阉割了,但性腺犹在,尽管激素分泌不会很旺盛,可偶尔的心理需求还是有的。
不过有一说一,虽说高要是个无根之人,并无实操之力,但耐不住理论知识丰富,手段玩具多,也能玩的飞起。
今夜,高要便是突然兴起,回了这河坊街的大宅。
依照惯例,高要入宅之后,他纳的这二十三个小妾,将会褪去内衫,只穿一件半透之薄纱绸缎,在这大宅前厅内等着他上下其手。
这是高要的强制要求,谁若不遵,便会被就地格杀。
三月前,便有一位刚纳的十五岁小女,只因为迎接高要时多了些布料,直接被当场枭首。
自那之后,这宅子里的少女,皆是颤颤惊惊,都选最少布料的薄纱披身,生怕惹怒高要这个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