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喃喃道:“果然是梦么?”
而众人又见“邦达列夫上校”与“赫尔佐格博士”齐上台来。只听那博士道:“为求稳妥,圣诞当日,将设酒宴,举舞会,以安抚众心,你我趁乱就走,也得方便。”
“邦达列夫”点头道:“此计甚妙。”
二人走过囚押孩童之处,目光扫过房内,即听“赫尔佐格”假惺惺道:“方今大势所趋,将之无奈抛弃,当真令我寝食难安。”
“邦达列夫”也就坡下驴,一旁安慰道:“博士莫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事乃千秋之计,万不可动恻隐之心,徒增烦恼耳。”
那博士听了,点头道:“上校所言即是。”
“邦达列夫”穿过走廊,见众孩童酣睡,问道:“此间全为龙血后裔?”
那博士道:“正是。自苏联各处搜集而来,各有神异。”
“邦达列夫”问道:“可有麻烦?”
那博士笑道:“上校放心。他等皆任我摆布,掀不起风浪。”
“邦达列夫”好奇问道:“如作施为?”
那博士道:“古有医者仁心,传下一法,可治羊癫疯,唤作‘脑桥分裂手术’。开颅切顶,分脑左右,转换人格,可以邦子声操控,实在方便。”
“邦达列夫”赞道:“博士神术,匪夷所思。”
那“赫尔佐格”十分得意,便将这上校引到零号房前,指点里面道:“此童名作‘零号’,首用此法。因初学乍练,手艺不精,故而留下病根,不时发狂。这才囚禁于此,施以药物迷幻,并作研究之用。”
“邦达列夫”打量一番,疑惑道:“怎是个亚洲人模样?”
那博士只是道:“此童来历神秘。”
“邦达列夫”一怔,旋即问道:“愿闻其详。”
那博士却摇头道:“将死之人,不足挂齿。”
“邦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