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一首念罢,她踱步来在零号门前,只见那“零号”正自酣睡,被绑得结实,叹口气道:“真可怜也!”
话音刚落,却见那“零号”猛地醒转,叫道:“何人在外喧哗?”
那“雷娜塔”吓了吓,转头欲走。
却又听那“零号”道:“雷娜塔,且先慢走,听我一言。”
“雷娜塔”停住步,转头问道:“你识得我?”
那“零号”笑道:“姑娘声名在外,在下岂能不知?可暂留一叙?”
“雷娜塔”道:“我因何出名?”
那“零号”更笑道:“夜半溺床。”
“雷娜塔”当时低头,作羞赧状道:“莫宣之于口,非我本意也!”
那“零号”却道:“此乃天葵之兆,凡女子必经,真可贺也,如何说不得?”
“雷娜塔”将信将疑,踌躇问道:“你唤作何名?”
那“零号”当时答道:“我生而无名,居于此地,便唤作‘零号’罢了。”
“雷娜塔”道:“幸会幸会,在下雷娜塔,位列三十八号。”
那“零号”道:“姑娘深夜出屋,欲寻何物?”
“雷娜塔”目光闪烁,就地扯了谎道:“寻个朋友.”
那“零号”听了,十分欢喜,忙说:“在下与姑娘一见如故,如蒙不弃,愿义结金兰,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雷娜塔”先是一愣,随后就坡下驴,点头道:“我正有此意。”
那“零号”十分欢喜,展颜笑道:“既如此,你我双方该各诉心中之秘,以示心诚。”
“雷娜塔”怔了怔,道:“我心如死灰,无事可诉。”
那“零号”却不安慰,只道:“我心中所思所想,本不为外人道也,恐生祸端。今日与你结交,甚是心喜,便与你说上一件。切记,勿要与他人嚼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