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为魁首。”
那“夏弥”道:“哥哥过奖,小女子愧不敢当。多谢哥哥不计前嫌,与我解惑。嘻嘻,已然知驸马心意,果与我两情相悦。那苏茜妄图插足,实乃痴人说梦。”
康斯坦丁呵呵笑道:“别的不提,单你这份自乐自得,百折不挠之心,世间已少有人及,怪道你混了个风生水起。”
那“夏弥”道:“今日怎的日出西方?这等夸赞之词由哥哥口出,着实难得。”上下打量一番,又道,“莫非见我将成好事,也牵动凡心,欲求我做媒,与哥哥说一门亲?”
只见她双眸精光闪烁,连珠般道:“我这一脉,尚有些次代种、三代种存活。那真是:盘亮条顺会来事,端庄大方又温柔。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眉清目秀,贤惠顾家,十里八乡的人见人夸。天上难找,地下难寻。可比西施貂蝉,胜过玉环昭君。惊为天人似谪仙,广寒宫中嫦娥颜。虽较本人逊一筹,也比白王更养眼.”
话犹未了,却闻康斯坦丁打断道:“打住,前番所言,我如今收回咽下。”
“夏弥”道:“别害羞么.”
正此时,却听一人笑道:“这保媒拉纤的活计,果然还需你来。”
两个龙王一怔,甩脸同观,但见阴风阵阵,残雾滚滚,双翼遮天,御雷掣电,一人一龙从天而降,正落在沙滩之上。
却正是路明非与黑王当面。
二龙慌忙行礼,即道:“参见陛下。”
路明非朝“夏弥”望过来道:“你与绘梨衣困顿沉船,怎自行出来,却不留只言片语,反教她挂心?”
“夏弥”听了一慌,当时道:“陛下明鉴。当时闻得兄长到来,喜不自胜,故而忘怀,还望恕罪。”
路明非听她言语,又瞥见一旁昏迷的楚天骄,即道:“我自京师而来,与地铁站深处,不见芬里厄,原来了东瀛。这楚天骄又是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