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号神王,四处奔波上下忙。
赐马天骄赴东瀛,只身来在天朝邦。
收回炼金七宗罪,君臣二人斗龙王。
怎料兄弟旁观战,无奈舍心独逃亡。
话说东京都城,源氏重工顶层壁画厅中,自路明非走后,矢吹樱三人不知所措,只得将上衫越捆住,却不敢拔刀。
正此时,即听那源稚生喘息一声,竟自醒转。睁开眼见此情此景,十分疑惑。
矢吹樱见了,急忙扑到近前,问道:“少主,你怎么样?”
源稚生直起身来,摆了摆手,只觉头疼欲裂,旁处倒无甚大碍。尚未及开口,就见有人撒脚如飞,上来报道:“少主,海上出事了。”
矢吹樱将他搀扶起来,见他仍有些神智不清,便抢先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即道:“高天原从海底冒出来了!”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却忽听那上杉越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源稚生见他容貌,虽已白发苍苍,但眼角眉梢,倒与自己和稚女颇有几分神似。那樱一旁与他咬耳道:“少主,这就是上杉越。”
他怔了怔,来在当面,又见蜘蛛切与童子切将他插在地上,就顺手拔了,问道:“你说什么要来了?”
那上杉越喘了两喘,自地上一跃而起。那樱三人一惊,各挡在身侧,护住源稚生。却见他摆摆手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一个老人而已。”
说话间,他双肩刀伤已然愈合。
那乌鸦变色道:“对此,我表示怀疑。”
谁知那源稚生道:“乌鸦、夜叉、樱,没关系,让我来问他。”
三人闻说,互望一眼,这才放下枪刀,退在一旁。
上杉越上下打量他道:“想问什么?”
源稚生神情复杂,即道:“你刚才说‘这一天,终究是来了’,是什么意思?”
上杉越叹口气道:“你做过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