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人偶”。
此时,众人已自山坡而出。那诺顿与康斯坦丁见了明非,一时喜不自胜,就要跪倒施礼。明非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快快起来,此间事犹未了。”
兄弟俩听了,才便直起身来。
路明非转过身去,对绘梨衣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那绘梨衣前番被摄了心神,一时惊魂未定,却止不住泪流。明非无奈何,一把揽在怀里,将头埋在胸前,摸了摸头,柔声道:“我知非你本意,莫要哭了。”
此言一出,却怎知哭得更甚。明非苦笑一声,勾住手指,与她传音道:“劳你帮为师做件事来,就算将功折罪。如何?”
绘梨衣泪眼婆娑,传音问道:“何事?”
路明非抓起手来,在她掌中写一个“禁”字,与她传音道:“你速回青铜城.”就将事交代一遍。绘梨衣听得连连点头。
师徒俩说话间,众人早将那黑王捆住,以待定夺。
不久言毕,路明非将她泪水拭净,笑道:“千万小心,去罢!”绘梨衣就束了束头发,跳将起来,踏着云,径归青铜城去了。
那陈墨瞳过来扯住他道:“你没事吧?”
路明非道:“酣战一场,甚是痛快。不过有些疲累,无甚大碍。”
陈墨瞳哼了声道:“我看你一点不累,还有闲心安慰小姑娘。生龙活虎的紧啊!”
路明非一怔,旋即在她头上拍了拍,说道:“莫不是也要安慰几下?”
陈墨瞳脸一红,拍掉手道:“滚蛋!你拿我也当小孩子么?”
路明非嘻嘻一笑,与她咬耳道:“在我眼里,你二人都是小孩子。”
陈墨瞳一时愣住,不知该作何回应。
此时路明非已转身,伸手点指“零”与黑王道:“你我他三人同在,倒十分难得。”
“零”恭维道:“全赖兄长神通。”那黑王与路鸣泽不同,铁骨铮铮,闭目敛容,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