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绝爱’,却指得那猫?”
苏晓樯点头道:“那只猫多可爱,比男人强多了。”
路明非心神恍惚,暗道:“错了,错了。此劫不该如此,况且那猫乃我变化……”
思至此,陡然一惊,心道:“该是我乱了因果,才致于此?如今想来,我心血来潮,变作猫儿调戏,实是不该,岂非多此一举?我修真养性,虽不至断情绝欲,却也非登徒浪子,怎得如今做此愚行?”
他悚得一身冷汗,抬头观天,心道:“何人乱我心绪?果是那劫将至么?”
苏晓樯见他久久不语,凑近问道:“你怎么了?”
路明非瞧来,只见她眉宇间隐隐有黑气环绕,正是旧劫未消,反生新劫之相。
他忙运法力,掐指卜算,却看不真切,只隐隐见那缕缕黑气聚集,竟源于自身。
路明非后退两步,喝道:“且住!休近我身,反遗祸于你!”
苏晓樯不明就里,柳眉倒竖,杏眼圆翻,怒道:“路明非!你发什么神经?”
路明非却不与她多言,蹙眉道:“我先走一步,你亦该早归。”
说罢,转身就走。
苏晓樯欲赶他,却见路明非三晃两晃,踪迹不见。
她怒道:“路明非!你个奸商!”
这边说诺诺见路明非离去多时,久不回归,心中烦躁,索性席地而坐,暗自气鼓。
却忽听耳边风声响动,未及反应,便被砸中额头,身子一歪,险些栽倒。
诺诺陡然一惊,定眼一看,却是一枚纸团儿,红彤彤的,落在尘埃。
拾起展开一看,原是张红票子,即忆起前番往事,自骂道:“有你这么还钱的么?”
她埋怨多时,却又见一人影闪出,霍然起身,认出是路明非,便欲上前理论。
只见路明非褪下道袍,归了本相,双眉紧蹙,面露难色。
诺诺一怔,咽下怨语,问道:“怎么了?”
路明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