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突然转了性?”便只呵呵冷笑,却不答言。
那路鸣泽知其顾虑所在,又道:“兄长大梦一场,千年黄粱,怎得将往事前尘抛之脑后?不顾昔日兄弟之情么?”
路明非不解其意,便道:“你巧言令色,意欲何为?我不识得你,也没你这般兄弟。”
路鸣泽忽面露沮色,幽幽叹道:“哥哥啊,莫非你真把我忘了?千万年前的王座之上,你我并肩,睥睨天下,兄友弟恭,好不快哉。”
路明非讥笑道:“既如此,你即刻皈依,补全我本身三魂。待我重登王座,岂不也有你功?”
那路鸣泽闻言叹道:“哥哥自从回来以后,心思深重,已听不进去金玉良言了。”
路明非嗤之以鼻,言道:“你这小贼,分明是敌不过我,妄想巧言诓骗,却是想瞎了心。凭你的门道,还唬不得我。”
路鸣泽叹了一声,忽展颜一笑,挑大指称赞道:“哥哥果然厉害,我实是服了。”
说罢,一躬到地,朝上唱个大喏道:“泽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兄长如若不弃,泽愿臣服麾下,效犬马之劳!”
路明非一愣,万没想到有此这般,心道:“你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便道:“你虽与我二心,却该有自名,你到底是何人也?”
路鸣泽一拍胸脯道:“兄长且听我道来:
我本先天造化生,福地洞天一精灵。
日月光华将我炼,鸿蒙紫气东来萦。
自古称王百千岁,威名远拨四洲听。
高登殿堂金銮座,云梦仙境赛蓬瀛。
只恨反贼肝肠恶,勾结外敌并奸佞。
里应外合举火号,杀人灭口罪难罄。
侥幸得救脱残身,逃得虎口遇狼精。
北俱芦洲将我囚,黑天鹅港困龙庭。
赫尔佐格心头恨,邦达列夫该加刑。
偶遇娇娥雷娜塔,血契签订化名零。
黑蛇护主忠心耿,少女心绪风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