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实意的。

只是，这一次，还没有等杜康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波波维奇打断了。

“不用了，在您回来之前，接下来的比赛，还是我来执教吧。”

嗯？！

杜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而电话那头的波波维奇则是在继续的说着，仿佛是自言自语。

“也许这次的总决赛对我来说确实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但，对您，对湖人，甚至是对nba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

波波维奇的声音依旧在不断的传过来。

“就像您说的那样，我已经是一个湖人，我愿意为了我的球队牺牲一切，而且……”

“而且？”

而另外一边的波波维奇则是笑了。

不管是苦涩的笑，还是真心的笑，总之，是笑了。

杜康瞪大了眼睛。

“而且，能够参与这么伟大的事业，对我来说，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意义呢？”

“伟大的事业……”

杜康咀嚼着波波维奇口中的这句话。

“作为一个篮球人，作为一个nba的主教练，您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我心中最伟大的事业！”

波波维奇看着不远处那些依旧在训练着的湖人球员，看着已经回来的韦德，脸上的笑容写满了回忆。

从d教练第一个赛季进入nba为了科比怒怼詹姆斯那种所谓团队打法，怒怼那些认为詹姆斯是最团队科比是最自私球员的媒体，以一己之力改变nba越来越崇尚三双，助攻，高阶数据的风气，他其实对杜康就充满了震惊和赞叹，当然还有崇敬。

d教练在自己菜鸟的时候，就在做着为了所有nba球员，教练和专业人士想做而不能做或者是不敢做的事情。

这种以一己之力和整个nba大势相对抗的勇气和疯狂，很难让人视而不见。

如果不考虑竞争对手的因素，毫无疑问，d教练就是他最尊敬的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