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中学毕业，统计表都做不明白的那种。

也就只能干干这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活了。

就站了这么一会，朱素娥和方奕威已经看到三个不同社团开片的场景了。

直到那些受伤的人被拖走，也不见差佬出现。

临近街道的商户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拉出水管往地上一冲，血迹很快就不见了。

到了白天，照样打开门做生意。

有不少老字号都在怀念四大探长时期的日子，一样要交陀地费，但至少交完陀地费后，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有四大探长在那约束着，不管是黑还是白，都得讲‘规矩’，谁要不讲规矩，雷洛他们不介意教他们讲规矩。

看着沉默不语的方奕威和朱素娥，徐永森笑着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

朱素娥沉声说道：“只要把你们这些社团一扫而光，想必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徐永森闻言摇了摇头，道：“这话要放在内地，我信！但港城嘛，那群鬼佬什么态度，伱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用他们的话来说，打掉一个字头，就会有另一个字头起来，这话也就偏偏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实际上真要用心处理，哪会有那么多事？”

朱素娥从徐永森的话里，听出了他对高层的鬼佬极度不满。

她鬼使神差的问道：“这就是你混社团的理由？其实以你的聪明才智，就算不混社团，好好走正路，也会有一番成就，何必过这种过了今天没明天的生活呢？”

徐永森闻言深深的看了朱素娥一眼，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我现在想退出，也来不及了，只要我被打上古惑仔的标记，这辈子都难以洗掉。”

成功洗白上岸的有吗？其他地方可能有，但在港城这个地方不可能。

一坨屎就算成功的用巧克力粉饰自己，也仍旧改不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