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小小目光炯炯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周牧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感觉这个问题昨天她不是就应该知道么？

抬头看到夏小小的眼神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小小的眼眶又在那边发红。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然而这次周牧言却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反问了一句：“她是我女朋友，我们犯法么？”

“你如果还想说昨天的事情，那真的没必要再说了，因为我给你解释的很清楚了，昨晚你喝醉了，而且我把唐婉她们送回宿舍以后差不多十点了，我记得你们宿舍是十点钟关门，所以我才把你送到这边。”

“然后后面...”周牧言不知道该怎么说，尽管是夏小小主动的，但是周牧言的确没拒绝。

“后面不怪你。”此时夏小小也算是讲道理，低着头说了一句。

“你能这样想就行。”周牧言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夏小小没有聊昨晚两人发生关系的事情，因为毕竟不是第一次，第一次的时候她都没有缠着周牧言说让周牧言负责，如果说现在缠着周牧言说让周牧言负责那实在是太假了。

她也不好意思去和别的女孩一样赖着周牧言。她低着头在那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周牧言却说：“你怎么不吃东西？吃点吧，你昨晚喝了这么多酒，现在胃里肯定已经空了。”听周牧言的话，夏小小才拿起吐司吃了两口。

味道的确还可以。她就这么小口咀嚼着，好久才又问道：“你就这么打算和唐婉断了么？”

“也没办法。”周牧言叹了一口气。夏小小想说唐婉是真心喜欢你。但是周牧言却是笑着说，她是个好女孩，但是我既然有女朋友了，肯定不能这样一直吊着她。

“之前她找过我一次，我实在是不好说出口，我想的是，时间久了，她自然就忘了。”

“如果她真能忘了的话，就不会跟着你来到这里。”夏小小道。周牧言却说：“话也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