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把两颗止痛药倒在林雾手心。林雾手握继续前进,玛雅在后面低声问:“聋的吗?”
“可能是。”红衣轻声交代林雾:“它的反抗会很激烈,坚持就是胜利。”
“嚯。”林雾一跃而起,落在马背上,完全没有动静。林雾看玛雅和红衣,两人互相对看,一脸莫名其妙。你丫倒是跳啊,我止痛药都拿了,你不跳是几个意思?
林雾惊喜道:“恭喜你驯服专属坐骑,请给你的坐骑起一个名字。”
玛雅难以置信,红衣惊掉下巴,问:“这么简单吗?”
林雾下马,看看了一会黑马:“兄弟,你有点眼熟。”
玛雅问:“会不会是你之前骑的那匹马?”
林雾围绕黑马走了一圈,看了一会黑马眼睛,道:“没那么拽,但大体是差不多的。”
玛雅:“可能就是你刚才驯服的马。”
“有可能。”林雾道:“被我捅了一刀逃走后,它时时刻刻怀念那种被捅刀子的感觉,于是主动找上门。”敷药之恩?我捅你一刀,再给你敷药,你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这什么奇葩逻辑?但也说不定,或许牲口的脑回路就是这么精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