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相似。
同样遍布头顶的黑云压顶,同样狂风呼啸不止,不过外界已经下起了暴雨,而痨兔的梦境里还没有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
坐在半山腰上的一部分人开始起身排队走至顶峰上的痨兔面前。
“眼珠子又掉了啊?”
痨兔掰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脑袋观察了几下,才从其手里拿起眼珠子用力塞进其眼眶里,并鼓足力气给了一拳,随后才拍了拍男人的脑袋示意退去。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平时尽量别低头看地面眼珠子就不会掉,多平视和仰视。”
“下一个。”
“你怎么了?腹部伤口又开裂了?”
痨兔从怀里掏出一大堆工具,示意这个男人上前一点,随后才开始缝合起来,一边缝合还一边开口道:“平时少吃点自己的肠子,多吃点其他人的,偶尔也换换口味不是?”
只见面前这个男人腹部有一道几乎将整个人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恐怖伤口,放在正常人身上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而这个男人竟然还能正常行走,在听见痨兔讲话后甚至还面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诡异的是,这个男人的面庞和痨兔的一模一样。
哪怕让陈逸来,也根本分不清这两个痨兔面容有哪种区别。
半山腰的十几万人,每个人的面庞都和痨兔一模一样。
整个画面看起来分外渗人。
但坐在青山顶端的痨兔对此好像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不断拿起工具开始缝补起这些排队走在自己面前男人身后的伤口。
一边缝补一边唠叨。
都是些没有营养的话。
比如今天发生了什么,和逸哥吃了什么,今天去了哪些地图干了什么事儿,看起来就像是乡下村妇搬着小板凳在自己家门口唠家常一般。
或许过了许久后。
痨兔停下来手中的动作,起身伸了个懒腰后才望向半山腰的一行人:“行了,我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