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指望,为帅者,一切阴谋诡计,最终还是要回归到战场上。”
此次虞军主帅,号称‘水师之龙’的阎吉祥听闻这消息,只是摆摆手,旋即就继续埋下头,对着地图苦心研究。
“爹,您注意身体啊!咱们不是早已分析过,此番水战,可谓十拿九稳吗?”
“糊涂……咳咳咳!”
阎吉祥拍着胸口,一阵咳嗽后,方才道:“不是教过你的吗?兵者,险恶之事也,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你看我,对三王军主帅关治又送女装,又口出狂言‘让其尽成鱼鳖’,可落到实际上,岂有一丝一毫的小瞧怠慢?”
“还不是怀着如履薄冰之心,小心翼翼,反复查阅各种资料、研究地图……”
“爹,孩儿受教了。”
阎兆年自然明白这些,只不过,关心老爹身体罢了。
“是孩儿无能,让爹受牵连了。”
他羞惭掩面。
别看在西南三州一战中,阎兆年带回了魏王曹孟,可那一战也折损了三皇子应彦,被永定帝记恨,若非如此,阎吉祥为何要赌上身前身后名出山啊?
毕竟,此战若胜,对阎吉祥也不过锦上添花;可若是败了,那就是一世英名尽丧。
“箭在弦上,这种话就不要说了。”
阎吉祥叹息着,忽而捂着胸口:“不知为何,我忽然感到一阵不安?不行,不能拖延到十日后了,明日咱们就全军押上。”
他是真正的天生将种,在多次太虚幻境的沉浸式试炼中,磨砺出了敏锐的战场直觉,此次战场直觉反馈的危机前所未有,简直让人心惊肉跳。
“这……爹,咱们不是约定好了十日后了么?如此言而无信,岂不有损我大国威仪?”
“兵者,诡道也,说什么言而无信?”
阎吉祥哼了一声:“至于,什么大国威仪?”
“万年之前,我大虞新成,南方尚有无数小国林立,其中有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