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碰到头儿您,恐怕现在还逍遥法外哪!对了,头儿您昨晚雷厉风行的作风,在城中少爷圈子们都传开了,那是真的名声大噪!”
或许是受到了牛八斤的影响,最近一段时间,这荀不惑也开始喜欢拍马匹了。
“虚名罢了。”
方锐随意地摆了摆手,反而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荀不惑:“那康怀风,不知因为何事心性大变?老苟,你是拷问不出来?还是不想拷问哪?”
“嘿嘿,头儿您慧眼,实在是有些隐秘,咱这小身板不敢听,也不敢知道啊!那可是要人命的。”
荀不惑脸上露出唏嘘之色:“咱老荀,就想活着,好好活着,所以,还是知道的少些好啊!”
“你个老滑头……罢了。”
方锐笑骂一声,摆了摆手,也不计较这点小事了,反而摩挲着下巴,冷不丁突然问出另一个问题:“那个康怀风,是怎么骗过春风楼的?我没记错的话,春风楼的姑娘似乎都是要检查的吧?这可是个技术活哪!”
“咳咳!”
荀不惑有种呛住的感觉,自家头儿的关注点,就是这个?
不过,说起这个……
他神色古怪道:“那个康怀风,练了一门缩卵入腹的秘术,头儿您需要吗?这个秘术,我倒是问出来了。”
“呸,我需要这个做什么?”
方锐感觉受到了侮辱:“走,带我去看看这位曾经的金章名捕!”
……
“提审康怀风!”
吱呀!
牢门打开,被穿了琵琶骨、封了窍穴的康怀风提出,锁在要犯铁椅上。
方锐缓缓转身,看了过去。
在他身后,一缕缕光从牢房天窗倾泻,加诸周身,让整个人此时看起来,仿佛代表了光和正义。
康怀风下意识抬手,掩了掩眼睛。
“康怀风,我很好奇,你好好的金章名捕不做,为什么偏偏要去做采花贼?”方锐看向向这位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