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查。
“可以。”
方锐摆手:“区区采花贼,牵扯出来的事,我都能给你兜住。”
“那就好!”
李大胆豪气干云,胸脯拍的砰砰响:“伱们就看着吧,这案子,我三天内一定结案。”
“大胆,别太大意,悠着点!”一直在喝酒、没说话的荀不惑,突然开口道。
“嗨,老苟,你还信不过我?咱可是七品武者,能出什么事?!”
李大胆满不在乎:“真要遇到那个采花贼,我还想掏出来,和对方比一比……”
“哈哈哈哈!”
又是一通大笑。
方锐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深深看了眼李大胆:‘大胆啊,你这么疯狂插旗,希望人真的没事……’
……
两天后,大雪初晴。
牛八斤神神秘秘找来:“头儿,李大胆栽了!”
不等方锐询问,他就迫不及待说了出来:“李大胆昨天上衙,身体有些不适,我追问起来,他不说。昨晚我请他喝酒,头儿,你也知道,李大胆那人喝大了,什么都往外说……”
“然后我就知道了,前天,李大胆去查案,然后中途就晕过去了,醒来屁股……”
牛八斤满脸诡秘地说着。
‘李大胆,那般五大三粗的人,对方都能下得去……简直是卧槽!’
方锐终于没忍住,手中茶碗晃了晃,喷了牛八斤一脸。
“头儿?!”
牛八斤幽怨地看过来,下巴还在滴着水,委屈巴巴。
“八斤,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这事……哈哈!”
方锐笑过之后,收拾收拾东西起身。
见此,牛八斤脸上露出喜色:“头儿,您这是要亲自出手?!”
他可是见过方锐出手的,好家伙,一个六品武者的悍匪,在方锐手上跟被耍的猴似的,活活生擒。
这般深不可测、前途无量的上级,才值得他溜须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