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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什么野狗帮,也解散了!”另一人道。
“什么老虎帮、野狗帮?背后可都不是夏家么?”
说这话的是个老翁,以前夏家在,可不敢说这话,现在夏家都没了,自然再无忌讳。
“是啊!”
另一个老翁接过话茬儿:“就如咱们给帮派交例钱,帮派也要给夏家交钱……那些帮派做的恶事,大半都要算在夏家头上哩!”
“过去那么多年,因为交例钱,多少人家家破人亡,死了多少人哪!”一个阿婆叹息。
“报应。那位好汉出手的好啊,活该夏家被灭门!”
“城中的大家族,哪有一个好东西哟?”
“唉,无论哪个当家做主,都是要吃肉的,就是义……”有看的明白的。
“嘘,噤声,这是能说的么?不要命了?”
“不谈这个!不谈这个!”
有人换了话题:“今早,义军从夏家中抄出了一车车的财物,好家伙,那位好汉出手,全便宜义军了!”
“可不是?不比当初灭门林家获得的少啊!”
……
‘昨夜,我只一个人,能带走的东西有限,反倒是大头,便宜了义军。’
方锐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的声音,心中颇为不爽。
他盘算了一下,发现:这次灭门夏家,最大的获利者,还真是太平贼。
‘义军对夏家的不满,两家的矛盾,已不是一日两日。可碍于当初夏家献城的功劳,义军也不好出手。’
不然,卸磨杀驴,翻脸无情,这名声传出去了,以后还怎么招降其它大户?
‘我这一动手,反而是为义军清除了隐患。更不要说,夏家的金银财宝、产业土地,皆是为义军做了嫁衣!’
方锐捂着胸口,感觉莫名地肉疼。
可让他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