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的事情,可能还有些麻烦……”
“当然,既然搬过来了,一切自有我挡着。”
“谢过江兄了!”方锐端起碗。
砰!
江平安和方锐碰了下碗:“搬过来好啊!咱们兄弟相互照应着……”
他心中有分寸,也不去问方锐搬来的那处院子来源——朋友相处么,又不是养宠物,要掌控对方的一切,合该给自己和对方留出余地。
“江兄,你说,如今这世道,地痞流氓都能当官府的‘差爷’了,也是有趣!”
方锐笑道:“我猜:这和下午时候,太平贼细作的袭击有关?”
“是,方兄弟,你猜的没错。”
江平安说起这事儿:“……县中两波兵败,随军高手覆亡,官府高层武力锐减……还有今天下午,衙役捕头遭到袭击……真正的官差趋利避害,消极怠工,可不是只能雇佣地痞流氓了吗?”
“不,也不能说是雇佣,其实,更确切的说,是那些地痞流氓找了关系、交了些钱,承包下了这次征收兵役的权力……说好听些,是承包,说难听些,就是卖官鬻爵……”
对这种事,他同样看不过眼,可……不敢管,也管不了啊!
“原来是这般。”
方锐皱眉:“这般操作,县中有些实力的,基本都能躲过去,真正拉去的,大多都是平民百姓……来不及培训,即使送上城头,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而且,其中多半,还混杂了太平贼细作……”
“上面的那群老爷们,难道就不怕玩脱了?”
要知道:万一城破,太平贼进来,那些大户人家必然首当其冲——没别的原因,底层百姓被压榨得太狠了,基本没什么东西可抢,兜里比脸都干净,不从大户身上动脑筋,哪里来油水?
“方兄弟有所不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