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专家说你不严谨。”
“治疗方案没有论证,直接用猪场来做实验太草率了。”
“草管猪命?”
李安乐笑说道。“我倒想一点点论证,实验,一点点来,他给我三五年,我能搞出个更完美的治疗方案来,问题谁给我时间了,现在猪瘟形势,别说三五年了,三五个星期都没。”
别说三五个星期,按着现在猪瘟蔓延情况,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给李安乐留,真当他不知道,可没法子,只能用这种莽的本办法。
李安乐不相信这些人不晓得,一个个的不愿意背着骂名,这些个养猪场怕是背地里都在骂李安乐八辈祖宗呢。
“你别理他们,一个个狡猾的很,真让他们说话了,一个个藏着掖着。”
“我懒得说呢。”
李安乐怕锤子,最多以后不涉及养猪场行当了,再说自己就算涉及了,靠自己本事不用求谁怕给锤子,自己还年轻那天不定自己就成权威了。
熬死这群老王八蛋,自己成了最老最大的王八蛋。
“嘿嘿。”
“你笑啥?”
“没什么,高兴,走。”
李安乐笑说道。“去看杀猪去。”
“还看杀猪,你就一点不恶心?”
“恶心什么,你要把杀猪解刨当艺术来看,走,我给你解刨一头瞧瞧。”
李安乐来了精神,解刨一头猪来玩玩。
韩荣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李安乐这种特殊行为,或许后世一个词倒是颇为贴切——变态。
“这是一头发病初期的育肥猪。”
“九十五斤。”
“帮我填一下。”
“你真要解刨啊?”
“那还有假的。”
李安乐开始了,解刨其实看的地方最多还是内脏,脾胃肾,肝掌,淋巴结等地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