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师兄笑话,我这些年来也算开枝散叶了,领这外门长老之职本是为了方便教导晚辈,结果倒觉为门中培养弟子也有些闲趣,索性便做了下来……”
如今也数十年了。
朱堂也不待许庄应话,便问道:“听闻师兄有要务在身,怎么忽到此处?”
许庄也不多讲虚言,朝众小道中一指,问道:“那童儿唤做什么?”
朱堂朝许庄所指寻去,答道:“那童儿唤做许至——”
说到此处,他怔了一怔,面上堆起笑容,言道:“这孩子虽木讷些,但不失勤勉,听道也是极认真的,日后当有一番成就。”
许庄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道了句:“原来如此。”
朱堂心中念头转了转,问道:“今日恰是授业之时,待众童子诵完道经之后便要开讲,师兄既然到来,不如予童子们讲授一番道法?”
“师兄道法之高名扬神洲,能得师兄传道,对这些童子而言定有天大的机缘。”
“哦?”许庄讶然瞧了朱堂一眼,知道这是他寻了个由头,让自己予许至面授机宜,自然对他座下这些小道也是极有好处的。
不过许庄并无此意,其实无论许至是否持玉竹来寻许庄,许庄都不至于视若无睹,但若耳提面命、尽心教诲,既不是许庄性子,也不合许庄对培养晚辈修道的理念。
稍微透露些许讯息,已算是对许至足够照拂了。
许庄微笑道:“这番来得突然,也无事先准备,讲道之事便做罢吧。”
不过沉思少顷,他仍是道:“不过留个机缘倒无不可。”
此时道经诵念方至尾声,留意到讲道台上多了一名轩朗道人,不少小道目中露出好奇神色。
许庄微微一笑,忽然纵起一剑在讲道台后石壁之上一斩,留下一道如欲直冲云霄般的剑痕,无形剑气自里肆逸而出。
“这是我